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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張照片是兩年多前我在紐約時報上看到剪下來的, 當時美國剛開始攻打阿富汗。相片中的老婦跟小女孩住在山洞裡面, 因為他們家被莫名其妙地炸毀了。

戰爭, 應該是人類所能製造的最大災難, 往往決定於少數人的手上。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而開戰, 沒有理由的作戰下去(即使對自己沒好處, 對自己所愛的人也沒好處), 又往往在意識到之前就又匆匆結束。

我想, 戰爭之所以能發生, 正是因為多半的人對他完全沒有認識。處在和平之世的人, 往往無法體會任何苦難。911 發生的時候, 我人只在幾千公里處的西雅圖, 睡眼惺忪的打開電視, 看到第二架飛機就那樣撞上去, 卻完全沒有辦法認識到那到底是怎樣的情況。兩座雙子星坍塌了, 也就只是那樣而已。人對偌大的災難, 竟然可以如此冷漠, 只因為那沒有發生在我身上?

人對他人無情, 同樣也對未來的自己無情, 這僅僅是因為無知。人類對自己和對一切都了解太少了, 也因此才如此悲哀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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